《命中注定的爱》1
注意:电影版延伸同人,和小说不同。纯花痴YY,剧情有漏洞,角色OOC。
更注意:亲生兄弟!年下!慎入慎入慎入!
最后注意:只YY电影角色,虽然YY时代入男神藤木大神和柏原崇的脸。但……应该不算生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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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仓勇作这辈子不会忘记两个人。
一个是他最爱的女人,名叫美佐子。高中时代最温柔漂亮的姑娘,干净的水手服校服,黑色长发梳成两条乖巧的辫子,素净的脸蛋上那双单纯无暇的眼睛,望着自己的时候永远泛着夹杂爱和包容的光泽。
而另一个则是他最讨厌的人——瓜生晃彦。初中时代突然出现的转校生,以从天而降的架势夺走他的一切。自从瓜生晃彦出现,勇作永远从第一名的宝座上退了下来。这个白净瘦弱的男孩比他想象中的更厉害,无论从学业成绩,还是未来的人生上,都全方位无情地碾压了他。
有很多次,和仓勇作都会在某个瞬间突然想起他们。这两个曾经在他的人生中昙花一现却不可磨灭的人,此时此刻又在过着怎样的生活?
美佐子应该已经结婚了吧?这么好的女人,想必丈夫也是一个出色的人。
晃彦他……原本就这么优秀,如今应该……
“和仓,到了。下车吧。”
身边的同事打断了他的思绪。手里的烟也烧完了,只有指尖还有淡淡的余味。
勇作从狭小的警车里钻出来,整了整衣服才继续往前走。
“和仓前辈不管做什么事都这么帅呢。”
年轻的同事说着意义不明的话,让勇作微微皱起眉头。
三十出头还是光棍一个,整天烟不离手,胡子拉渣得不修边幅,难得穿西服却用不了半天就把西服弄成咸菜一样皱巴巴。这样的自己浑身上下哪里和帅沾边。
“少说废话,专心做事。”
看了对方一眼,立刻换来对方的浑身一震。
“这次的案子,具体情况是怎么回事?”
在勇作的提醒下,年轻的同事才想起案子,急忙快步跟在后面一字一句地报告起来。
“市郊墓园发现一具尸体,死者是UR电产的新任社长,名叫须贝正清,死因是后背中箭,射穿脊柱当场死亡。”
“中箭?”听到如此复古的死法,勇作又皱起眉头来。
“是的,中箭。根据勘察报告,凶器应该是类似弓弩的物体,按下机括自动发射,无论男女都能操作。”
“现场有目击者吗?”
“根据同行的司机说,死者中午12点到达墓园祭扫,让司机在门口停车等待,但经过半个小时依旧不见死者出现,司机便前往查看便发现死者已经死亡,在途中及现场均没有发现任何人。”
“这样啊……”
说着,两人已经来到案发现场,拨开层层警察同僚和勘察人员,那具复古的尸体便出现在眼前。
西装笔挺的菁英状中年男子,张开双臂扭曲地俯趴在一座墓碑面前,宛如被恶魔踩踏着的罪人那样俯首在阴沉的坟墓下。
后腰的箭射中脊柱,从后直接贯穿到前,完全可以想象这把弓弩的强大力量。这样直接射中要害,死者中箭瞬间便瘫痪了,直到受伤的器官大量失血,让他很快便在沉默中丧命。
勇作的视线从殷红的伤口往上,掠过五官扭曲狰狞的脸,最终落到了那块暗青色的墓碑上。
“死者须贝正清是UR电产的新社长,刚个月才刚刚接任去世的瓜生社长,没想到才一个月,新社长也死了。”
“瓜生社长?”
勇作转过头来看着年轻的同事问道。
“这位瓜生社长,是不是还有一个儿子?”
“和仓前辈真是料事如神!”
后辈的眼神此时崇拜得大放光彩,一双眼睛恨不得变成两只五彩缤纷的派对灯球将各种粉色光晕投射到勇作身上。
“前辈说的一点没错。只要须贝正清一死,UR电产社长的宝座就落到了瓜生社长的儿子。听说他是有关心脑方面的医生,和UR电产的关系也很密切,原本老社长一死,大家都以为新社长会让儿子继承,没想到被死者须贝抢走。这次须贝也死了,那么社长的位置兜兜转转终于又落到了……”
“喂,那个儿子,叫什么名字?”
勇作打断了同事长篇累牍宛如日剧梗概的资料汇报,简单粗暴地问道。
“哦,那位儿子的名字叫做……瓜生晃彦。”
瓜生晃彦。
默念着名字,和仓勇作的脑海中,平复下来的思潮又再一次铺天盖地翻涌上来。
海浪声,在清冷的月色下呼唤着这个久违的名字。
“大脑是人体中最精密的部位,所有人类的意识、思维和记忆都源于大脑。收藏在大脑中的信息,不仅仅有我们后天通过学习得到的各种知识和技能,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信息,从我们出生开始便印刻其中,这些表面无法破解的密码,才是构筑人类智慧和意识的核心。”
“作为医生,我更相信我是修理大脑的建筑工,帮助人类更好地整理意识的碎片。但医生绝不是那个打开潘多拉魔盒的人,保护人类而不是改变人类。”
瓜生晃彦的面容在投影仪的光影下宛如石膏像,立体的五官在阴影投射中,眼窝陷入深不可测的黑色,高挺的鼻梁则白得发亮,正在说话的嘴巴时而张开时而抿起,上唇的弧线十分优雅。
“总而言之,对于我来说,大脑中的密码是保全人类的护身符,脑科医生则是它们的守护神。”
在掌声中结束演讲,走下讲台的瓜生晃彦面无表情地接受着各种不一样的视线,有崇拜有爱慕,更有不屑和嫉妒的恶意掺杂。
一个人站得越高,看到的景色越是不同。瓜生晃彦自认为看破了人类大脑的构造,所有关于人类情绪的波动,只不过是大脑释放化学物质的结果罢了。
“瓜生医生,有个人在等你。”
整理好资料刚准备走,一边的助理叫住了他。顺着手指方向望去,在偏僻的走廊另一端,一个背影正站在那边。
“采访的话,是不是预约一下比较合适?”
晃彦略有责备地看着助理。
“不是啦,对方说是一位警察,来找瓜生医生了解一点情况。”
助理急着解释,而瓜生晃彦的表情却立刻冷了下来。
医院的走廊总是打扫得一尘不染,光滑而发出冷冷的光泽,走在上面每一步都发出冷硬空洞的声音。
站在窗边的背影穿着黑色外套,一看就知道并不太打理,但腰部恰好的收拢又让这个背影看起来有种特别的感觉。
现在的警察都流行这种制服诱惑吗?
正想着,背影听到了脚步声登时转过身来。看到这张脸,晃彦原本紧张的心顿时在胸腔炸开。
和仓勇作。
虽然十几年没见,但眼眉间倔强又骄傲的表情还是一点也没变。下巴和上唇有淡淡的胡渣,唇色却清浅干净,丝毫没有庸俗市侩的侵染。
没想到,离开了学校,勇作还是选择做了警察。那天,当他们分开的那天,晃彦从没想到,他和勇作还有重逢的这天。
“我是搜查一课的巡查长和仓勇作。”
没等晃彦说话,勇作掏出证件晃了晃,率先自报家门。
“关于UR电产社长须贝正清被杀的案子,有些问题想找你问一下,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晃彦紧盯着勇作,微微一笑。
“好吧,跟我来。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晃彦把和仓勇作带到了医院的小树林里。
这里种满了树干灰白的高大白桦树,泥土的清香和树叶发出的“沙沙”声顿时包围住二人,仿佛在他们周身形成了一道无人可入侵的结界。
晃彦非常喜欢在小树林里散步。他觉得这里是他的领地,他的王国,而自己便是这里的主人,任何狂妄放肆的梦想和心思,在这里都能尽情的释放。
勇作跟在晃彦身后,严肃的表情有些疑惑。
“我记得以前你说,你的梦想是做一个医生。没想到,你和你爸爸一样,到头来还是做了警察。”
晃彦以不经意的口吻说着,仿佛许久未见的朋友那样随意。
“以前,每次考试都是我第一,你第二。以你的成绩,考进医大肯定没有问题的。”
“我的爸爸后来去世了,我没去考试。”
心中似乎有什么被猛戳了一下,感觉一丝刺痛的勇作仓促地回答道。
“另外,这次来,我不是专程来叙旧的。”
“哦,对了。”
晃彦的目光沉了下来。
“我听说了须贝的事,你想知道什么可以尽情问我。”
“那好,事发那天,从11点到1点,你的行程是什么?在哪里?做了什么?有什么人证可以证明?”
“那天我11点半从家里出发去医院,我的太太可以为我作证。我一路开车去,沿途的监控一定会拍到。而且,我1点有一个手术,在场的所有医生护士,还有那个病人都是证人。”
“那就是说,12点的时候你其实一个人在路上,并没有什么人可以证明。”
“我想,任何正常人都不会刻意在开车的时候制造什么目击证明吧。”
晃彦说着,表情又流露出在演讲时的那种神秘莫测。
“另外,从我家到医院也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如果我想去做些什么,时间上是来不及1点赶到医院的。”
勇作默不作声地盯着他,让晃彦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他记得,当年每次考试出成绩排名的时候,勇作都会用这种眼神在身后悄然注视着自己。
这种眼神夹杂着骄傲,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的屈从,每次都让晃彦的后背莫名发热,继而整个身体都热起来。
“我知道你们警察在想什么。UR电产的社长之争。因为须贝抢走了社长的位子,所以我有充分的动机杀人。”
“不过,我要说明的一点是,我对UR电产的社长之位一点兴趣都没有。如你所见,我是脑外科医生,医生才是我的本职。与其说是医者,更不如说是守护者,守护着父亲的……”
晃彦说着不禁激动起来,这时才发现自己距离勇作太近了。
和自己差不多身高,晃彦此时能清晰地数着勇作的睫毛。自己略激动的呼吸带着温度播撒在勇作的鼻尖上,让这个骄傲的警察因此微微偏转过头,垂下了眼帘。
明明长着俊美柔和的五官,却偏偏喜欢用粗糙的胡子以男人味擅自隐藏自己。当年的勇作用冷漠和敌意来伪装自己,而今的勇作又将糙汉子的外衣把自己包裹,似乎这样就能变得战无不胜的强大。
在晃彦眼里,勇作的一切伪装都是如此显而易见。甚至,他喜欢看到勇作任性地把自己藏起来。他的最大乐趣,便是一层层剥开勇作的伪装,直到看见那个最真实的和仓勇作出现在自己面前,用那种带着不甘心又不得不屈从的眼神,垂着眼帘用微光注视着自己。
“勇作……”
晃彦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分了神,竟然伸手摸了勇作的下巴。受惊的勇作立刻抓住了晃彦的手腕,快速往后退了一步,后背靠在了树干上。
“抱歉。”
晃彦也觉得自己太过失态,连忙咳嗽了一声,将两人之间的微妙迅速恢复到常态。
“总之,我没有杀人。虽然理论上我确实有杀人动机,但事实上我并没有。我相信警方经过调查之后会找到真正的凶手,但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我……我明白了。”
下巴还残留一瞬间手指接触的热量,勇作感觉自己的心脏正在剧烈跳动,一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干涩得厉害。从警这么多年,自己居然第一次在当事人面前露出怯意。
瓜生这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讨厌!这种胸有成竹的笃定,这种居高临下的试探,还有……距离太近的接触。
不行,自己不能因此而失去专业的判断力。
勇作定了定神,重新露出冷静的模样。
“既然这样,我会回去继续调查的,到时候你的话是真是假就一目了然了。如果有需要你协助的地方,我会再来找你。”
这个算……落荒而逃?
勇作自觉有些败下阵来,就连告辞都有点心虚。
但晃彦却似乎很高兴。
“没问题。欢迎你随时来找我。”
交谈的尾声,瓜生晃彦又恢复成当初那个笑脸温和又深藏不露的菁英医生的模样。
“只不过,很高兴这个案子有你负责,勇作。”
他又再一次凑近勇作的耳边,刻意压低的声线和微微拨动的琴弦一样。
跟着晃彦一路走出树林,勇作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不少,一看手表,居然已经五点钟了。自己和晃彦在小树林里的时间过得飞快,又难不成那片小树林是另一个空间?
勇作跟着他一路在医院走着,身后突然有人叫着晃彦的名字。
晃彦停下脚步,勇作也作势转过身来。
这一转身,勇作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炸了。
“瓜生君。”
眼前明艳动人的女人冷不丁闯入视线,她化着精致的妆,穿着中上阶层特有的剪裁合身的时装,但勇作却在瞬间就看到了当年女人穿着水手校服,扎着黑色发辫的青春模样。
“美佐子……”
勇作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女人。
“来为你介绍一下,”晃彦露出和善的笑意,亲切地拉起有些发呆的女人来到勇作面前。“这是我的妻子,瓜生美佐子。”
和仓勇作仿佛陷入了不真实的梦境中,望着眼前亲密的男女,晃彦和美佐子的脸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这一切,如果是梦多好啊。
黄色的台灯光晕下,美佐子把昂贵的保养品一层层涂到脸上。直到感觉皮肤变得又软又粘,她才停手。
床头柜上的钟显示着10:45。
美佐子轻轻叹了口气,躺到了床上。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触摸着床单。床单发出冷淡的味道,找不到第二个人的体温。
美佐子知道晃彦并不在自己身边。
自己的这张床是一张单人床。
而她的丈夫晃彦的单人床,就在她床边并排30厘米的位置。
就是现在,那张和自己泾渭分明的单人床依旧是空着的。
一点也不出意外。
自从结婚之后,晃彦和自己同床的次数便少之又少,甚至彼此在一间卧室休息,也各自拥有着自己的床铺。
美佐子想,谁也不会想到,自己和晃彦这对外人看来恩爱的夫妻,其实卧室和宾馆的标准客房并没有什么区别。或许在晃彦心里,自己和宿舍同住的室友也并没有什么区别吧。
这就是所谓的婚姻吗?
美佐子不止一次这样问自己。
和晃彦之间的,真的是爱吗?晃彦对自己,又到底有没有爱的感情?
晃彦十分温柔,对自己也非常关心。他的微笑给人可靠的安全感和责任感,所以在那晚晃彦向自己求婚的那一刻,美佐子毫无抵抗力,几乎在一瞬间就流着眼泪同意了。
婚后的晃彦也依旧很温柔。
他会微笑着聆听自己,发自内心地赞美自己,和他走路时,晃彦会紧紧拉着自己,那双手大而温暖。
但晃彦对美佐子的关爱仅限于此。
有好几次,美佐子被晃彦紧紧抱着。他的脸紧贴在美佐子胸前,像个孩子一样寻求着温暖。于是美佐子也伸手环抱住他,让自己彻底包容这个偶尔露出失落的大孩子。
美佐子想,晃彦大约……是爱着自己的吧。
和晃彦有限的几次亲密,美佐子都有些恍然。在晃彦的面容里,她又仿佛看到了另一张脸。
那张脸和晃彦有几分相似,但又有更多悲剧的伤感,让美佐子心生更多怜爱。
勇作……
她曾在梦中轻轻喊过这个名字。
大概是听到了自己的呼喊,梦中的和仓勇作竟然真的来到自己面前!
还是那样充满了悲剧的伤感意味,勇作站在那里,眼睛里是受伤和震惊。但站在晃彦身边的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美佐子翻了个身关掉了台灯。
另一张单人床上依旧空空荡荡。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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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版《宿命》是挺老的电影了,所以藤木大叔和柏原崇两位男神看起来都很年轻,颜值爆表!!!尤其是我柏原崇,一颦一笑,每一次随意的暂停都美成一幅画!
另外《宿命》其实拍得不是很好看,真心的。一点也不好看。剧情党或者原著党看了肯定会失望的。但作为一个肤浅的花痴,用来舔屏绝对是极品!
或许是两位男神颜值太高 ,说实话,只要他们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我就完全来不及注意任何剧情发展,舔屏都舔不过来!
B站舔屏的时候,不少姑娘都为男神们的攻受问题操碎了心。
我么,一直以来的年下攻爱好者,加上电影里勇作总是一副又傲娇又受伤的表情,而瓜生有时候又显得很腹黑,再加上我柏原崇惊人美貌,我果断年下走起。
最后吐槽一下,电影里瓜生和美佐子竟然是分床睡的!真让人怀疑他们的感情,是不是有点性冷淡啊?